那名壮汉从屋里出来时身后多了一个人,新南威尔士土财主穿着睡衣嘴里叼着雪茄,施施然朝着他们走来。
新南威尔士男人脸上愉悦的表情让梁鳕心里一沉。
打开地下室门,目光落在墙角处,愤怒、担忧、无奈、恐惧一一消失不见,仅存在的除了麻木还是麻木。
卷缩在墙角下的女人披头散发,嗯,这个时候还有心情呼呼大睡。
伸出脚,踢着披头散发的女人肩膀:起来,回家。
从睡梦中醒来的女人一张脸从麻绳般的头发解脱出来,梁鳕别开脸,泪水滴落,问:“这是第几次了?”
肯定不是第一次,那天不是一瘸一拐的吗?
“第四次。”梁女士侃侃而谈,“第一次不涉及脸,可莱利先生说那样不好玩,我们经过协商之后决定在他家的地下室完成接下来的次数。”
“接下来的次数是多少次?”眼泪从眼角滴落,瞬间眼前一片清明,目光在室内巡视着。
新南威尔士土财主还真的没有夸张,各种花样应有尽有,距离她最近的是刻满经文的匕首。
梁女士开始掰起手指来:“扣除昨天的次数,还有七次。”
“妈妈,”梁鳕很好奇,梁女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