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见和君浣有任何关联的人都会让我觉得累,我一累心情就不好,我一心情不好就会使坏,这个你也见识过了,”凝神,望着处于阴影处的脸部轮廓,说,“我知道,麦至高收到的那一万两千美元和你有关,但我并不准备感激你,为了那些钱,我也付出了代价,只是……只是,对象换了而已,从麦至高换成温礼安。”
忽如其来的那场火灾让她好不容易大发善心了一回,这个善心得圆满完成才行。
“对了,我忘了你不是麦至高,你只住在哈德良区的温礼安,一万两千美元和一个女人睡一觉的确贵了点,但是……”摸了摸鼻尖,清了清嗓音,细声细气说着,“但是,这个女人是自己哥哥的女人,据说,大部分男性在内心深处都会有那样的一种心理,他们偶尔会把自己的性幻想对象放在朋友的女友、哥哥弟弟的爱人、朋友的女儿、甚至于自己年轻的继母……”
声音越来越小,近在咫尺的气息让梁鳕,没有来由地脚底串起一股冷气,冷气瞬间抵达鼻尖,从鼻尖过度到指尖,下意识间手指做出了触鼻尖的动作。
现在整个拉斯维加斯馆乱成一团,在这样的环境下闹出类似于“女服务生触电身亡”的事件也不稀奇吧。
鼻尖也是冰冷成一片,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