鳕下意识间敛了敛眉。
目光转向温礼安,温礼安站在窗前,窗台放着他带来的风水鱼。
多出来的两个人让原本狭小的空间多出了无形的压迫感,此时梁鳕连烧水招呼客人的念头都打消了。
她只想快点打发这两个人,天气太热了,这里连电风扇也没有。
没再去理会温礼安,脸转向白人女人:“请问……”
在白人女人示意下温礼安离开了,不大的空间由三个人变成了两个人,但无形的压迫感并没有随着人员的减少而下降,反而……
“请问……”声音微微颤抖。
回应梁鳕地是一个美式的拥抱,还有:“我们很抱歉。”
白人女人走了,她所带来的消息宛如台风过境,那算起来应该是梁鳕二十一年来遇到最大的一次台风。
风停歇了,世界空空如也,她还呆站在天地底下。
覆盖在她脸庞上的阴影在提醒着她,五分钟前听到的那个消息不是一个噩梦,目光转向窗外。
窗外,青天白日。
这个岛国的日头总是会衍生出无穷无尽的烦恼,眼睛由于长时间的凝视又痛又酸,眨了眨眼睛,微微敛起眉头。
温礼安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