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温礼安的后半部分话,手往前一指:“既然都听清楚了,为什么还要,还有……”
“还要吻我”被梁鳕硬生生咽了回去,变成:“为什么还要做出这样的事情?”
有了一个哥哥已经够了,再拉弟弟下水即使费迪南德.容不扒她的皮,她大约也会把匕首自动送到她面前。
溪流从两个人的脚下经过,夜幕把他们的身影修剪得更为立体,她的头就只能及到他肩膀处,她正昂起头等待他回答。
然而,他静止不动,只把她急的……
急得不知道如何是好,吻也吻过了,还不是那种浅浅的蜻蜓点水,是那种货真价实的唇齿相缠,虽然通过唾液和口腔传播的机率微乎及乎,但也不是没可能,万一……
hiv是闹着玩的吗?是小孩子拿来过家家的吗?
想来想去,弯腰,手掌再次从水里捞出水来,手掌心里的一丁点水就朝着他脸抹去,拼命踮起脚尖,拽着袖口,袖口往着他的唇上。
指尖还没触碰到,就被抓住。
那嗓音低沉得如那方夜色:“梁鳕。”
心里又莫名其妙抖了一下。
“梁鳕,别傻了。”
想想也是,手停止挣扎,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