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那个手抖,葡萄酒如数朝着稍胖男人身上泼去。
白皮猪,名牌衬衫泡汤了吧。
刚还在口沫横飞的澳洲男人闭上了嘴,他身上那件名牌衬衫如梁鳕所愿一部分变成焦糖色。
男人脸色难看。
两名澳洲男人齐齐把目光锁定在这次事件的罪魁祸首上,很明显他们眼中的罪魁祸首就是她,梁鳕讶异着表情,目光转向自己身后的客人,意思很明显:是这位老兄推我的。
梁鳕的伎俩诳过稍胖的澳洲男人,但没有诳过男人的同伴,这位老兄长着鹰钩鼻,据说这类人比较难糊弄,鹰钩鼻单手挡住梁鳕的去路。
回以无辜的表情。
鹰钩鼻男人还是不买账:“你是故意的?”
“先生……”咋惊咋恐。
鹰钩鼻男人语气玩味:“我在我的酒杯里看到你的影子,你一直站在我身后。”
“刚刚我耳环坏掉了。”慌张解释着。
“或许,你和我朋友口中的那女人有亲戚关系,她是你姐姐?还是你妹妹?又或者是……”鹰钩鼻男人朝同伴打眼色,“又或者你妈妈?”
嗯,是你主动找骂的。
梁鳕直起腰,问:“先生您真的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