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的脑袋,有多远滚多远。”那男人如是说。
他据理力争:“可我当时的行为让她生活有了保障。”
“所以你在她心里只能一直是那位理智的商人。”
那天,他昂望着星空,怅然若失,也许那位说得对,所以他在她心中只能是那位商人而成不了她的爱人。
再再后来,某个适合谈论女人的夜晚,他说“那种一半像海水一半像火焰的女人我遇见过。”
老友问“真有那种女人?”
是的,真有那种女人。
“胸部大吗?”
还行吧。
“晨间采集朝露?夜间赤着脚在玫瑰花园散步?”
笑,不不,那女人庸俗得要死。
老友换一种说法:“视钱财如粪土?”
抑制不住,笑出声来。
不不,在那女人眼里这世界上最养眼地就数货币了,越值钱的货币就越养眼。
那真是一个适合谈论女人的夜晚,借着酒意细细道来。
说完老友也笑了:“黎以伦,你喝醉了,你口中那种女人在大街上随手一捞就是一大把。”
不,不,才不是。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