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咬牙关,也要每月赚到八十美元,在我的眼中,那八十美元一个月的平房是我赖以生存的尊严,也是最后的尊严。”梁鳕说。
本来还有的,只是她没有把它说出来。
学徒,你看,你一天四份工存下的积蓄一分钱也没剩下了吧?学徒,你看,你都干起了你从前看不起的事情,开始学习讨好女人的话了,说不定也开始帮女人们提包了。
学徒,到最后你连心爱的车也没有了。
塔娅的说得对“梁鳕是害人精”,这就是你认识那个叫做梁鳕的女人付出的代价。
这个梁鳕的女人后面还有一个叫做梁姝的女人,说不定到最后那两个姓梁的女人会把你的血都吸干了。
垂下眼帘,梁鳕说出了几个小时之前说不出口的话。
“温礼安,这样对我们都好。”
背后沉默成一片。
头晕眼花的感觉卷土重来,用手去压住太阳穴,它此时也在闹腾着呢。
“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吗?”
着。
“那我明天就搬出去。”
“还有!”
“还有以后在任何地方遇到你第一时间就掉头。”
咧嘴,笑,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