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今天是周末她得用跑的才能准时到达德国馆。
刚下完楼梯,从楼梯拐弯处横伸出来的手一把她往阴影处扯,没有惊叫,语气无奈:“温礼安,我要迟到了。”
不管不顾。
住哈德良区的小子越来越放肆了:“温礼安!”
“不要去。”
梁鳕扶额。
“十二寸高的高跟鞋,领口开到腰间,光是这两样已经让我无法忍受。”
呼出一口气,压低嗓音:“别人也是这么穿的,还有温礼安没你说的那么夸张,领口……”
“别人就是脱光衣服也没关系。”一向很安静的男孩此时语气固执。
“温礼安……这次我怎么也不能迟到。”
“不许去!”一向很安静的男孩语气不仅固执,而且还显露出坏脾气的一面,“你能忍受在倒酒时,那些男人们的目光落在你领口的开叉部分吗?不觉得那目光就像恶心的爬虫,让你想一下子把它丢开吗?”
的确,温礼安说的话有点道理,那些男人们在她胸前巡视的目光总是让她想作呕,可能怎么办呢?她得赚钱。
这次,不能真不能再迟到了!
板着脸:“为什么不能忍受,我不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