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没再往车窗看一眼,车子往前,好不容易驶出那个菜市场,充斥在周遭的鱼腥味烂果子腐烂味只剩下了淡淡的劣质印刷油味。
手伸向副驾驶车位,可最终,那张劣质海报并没有随着他的意念飞到窗外去,再之后,它一直呆到现在。
在能见度不足一米的公路上,车子速度都可以拿来和蜗牛做比较了,目光离开副驾驶车位,骤然印上车前镜的那双手致使黎以伦踩下刹车板。
橡胶摩擦地面时发出刺耳的声响,在一盏路灯都没有的公路,死死贴在车前镜的那双手显得十分惊悚。
惊魂未定间:“艹”
想必是终日沉迷酒精的酒鬼,如果真撞上可以直接扔到水沟里了,手刚搁在车把手上,那印在车前镜的手忽然动了,它在拍打着车前镜。
收回手,抱着胳膊。
那双手主人穿着迷彩外套背着双肩包,头戴颜色十分陈旧的棒球帽,棒球帽下的半张脸又有二分之一被厚厚的刘海挡住,就只露出尖尖的下巴。
站在车前镜的人第一时间给黎以伦的印象是:又是从那个制毒窝点逃出来的小马仔。
菲律宾的地下市场充斥着大量未成年劳工。
隔着车前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