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受伤了。”
真是固执的傻姑娘,这样的姑娘会让人心疼吧。
迎着温礼安的目光,咧嘴一笑:“傻妞,现在还不明白吗?我至于为我男友的弟弟和一位女孩独处气成这样吗?”
傻姑娘就是迟迟不肯去穿上她的鞋。
“我说得还不够明白吗?如果还不够明白的话那我换另外一种说法,你穿着温礼安的衬衫让我心里十分不高兴,那件衬衫是我卖给他的,而且我也曾经穿过温礼安的衬衫,为什么要穿他的衬衫,其原因绝对不是因为掉落到水里去。”
看着温礼安,嘴角笑容弧度加大,“被吓到了吧?还是不愿意去相信?如果是后者的话,那就把它理解为,那女人疯了,在天使城为温礼安疯狂的女人不在少数,就当那也是为了温礼安疯狂的女人吧,不知道这样会不会让你心里好受点。”
荣椿穿着她的鞋离开了,沿着温礼安发底而下的红色液体也已经凝固,日落光芒被如数收走。
眼看,夜幕即将降临。
不知名的昆虫从他们之间嗡嗡飞过,嗡嗡的声响消失在林中深处,他放开她的手,从她手中拿下凉鞋。
弯腰,手握着她的脚腕,凉鞋回到她脚上。
她低头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