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下她撞到一堵人墙上,抬头,触到温礼安微微敛着的眉。
敛眉,就是有情绪了。
猜对了,住在哈德良区的小子有情绪了。
“不要不讲理。”
谁不讲理了?
温礼安,最可恶的是,你没有发现那和你同一屋檐下生活的女人成为了一名无业游民,每天为工作的事情疲于奔波。
也就瞬间功夫,天色就变成梁鳕从小到大所讨厌的花黑色。
一旦天空变成花黑色就代表着夜晚要来了,家门口将摆上那让人讨厌的仙人掌,将有陌生男人撩开家里的卷帘,她要和别的孩子一样到街上去玩,要知道她的肤色并不受那些孩子的欢迎,她没有金色的卷发,没有天使般甜美的笑容。
最可怕的是,有时候会有喝得醉醺醺的男人摸她的脸蛋,问她今年几岁了。
每当夜幕降临时都是梁鳕最为脆弱的时候,如此刻——
眼泪又开始爬满她的脸,冲着温礼安吼:“是啊,我不讲理,你去和讲理的姑娘在一起,对了,荣椿是最好的人选,温礼安我之前不是和你说了,如果我甩了你你就去找荣椿。”
温礼安一动也不动,一张脸隐于暮色中,那张脸的表情是不是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