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拿东西折回来的梁姝了,梁鳕大约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了,慢条斯理去拿水杯。
水杯放在桌上,门外又响起敲门声,住哈德良区的小子连敲门声也像他平日时吃饭的模样,一板一眼。
慢条斯理地把水倒进杯子里,一边喝着水一边等待第三次敲门声响起。
第三次敲门声响起,拿着杯子慢吞吞往着门口,拨了拨头发,打开门。
“吱哑”一声。
门缓缓展开,第一时间梁鳕没有目触到半旧的耐克鞋,而是一双黑色的女式皮鞋。
抬起头,握着杯子的手抖了抖,穿黑色女式皮鞋的主人眼神淡淡。
看看,她都把谁召唤到自家门前了,说费迪南德费迪南德就到。
呼出一口气,让出身位。
梁鳕又倒了一杯水,水放在费迪南德面前。
这会儿她的状况应该可以算上刚生完病,刚生完病的人自然没什么精神气,她也懒得装模作样以表尊重了。
就是拿出十足的诚意,眼前的人也不会领情。
“类似于我的礼安才十八岁,我不想为难他这样的开场白就免了吧。”顿了顿,“有什么事情您直接说。”
费迪南德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