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的窗户。
从窗户望出去是她昨天晚上住的酒店,依稀间还可以看到酒店天台,天台上的夜空依然有万丈星光。
回过头去——
温礼安站在床前,一如既往,缄默雅致的模样。
那阵风过后,梁鳕的心忽然间安静了下来。
这世界上的一些人,某个时间点会非常的倔强,会忽然间固执于一个永远也无法有答案的问题。
“你说,在没有任何安全措施的情况下,从一百层楼的楼顶跳下去需要多少时间?”
“这个答案永远不会有人可以回答你,就像你挨个问‘永远有多远’。”
永远也不会有人回答吗?
那么我自己来找出答案,站在一百层楼楼顶上,张开手,让自己像一个自由落体,读秒倒计。
也许她可以窥见,白发苍苍的梁鳕坐在公园长椅上,长椅另外一端会不会坐着温礼安。
内心安静极了。
朝温礼安走去,停在他面前,献上自己的唇,疯狂而热烈,直把他吻得脸红耳赤,一边吻着一边叫唤着他的名字,礼安,温礼安。
他的瞳孔里印着她红扑扑的脸。
“温礼安,你看着我,你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