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他?特殊的意义?
说完,礼安哥哥告诉我他要走了。
“礼安哥哥再见。”站在河岸上,我朝礼安哥哥的背影挥手。
那时,我以为这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道别,不久之后我将会在街上遇到礼安哥哥。
但,从这天起,我再也没有在天使城的街道上遇到礼安哥哥。
几天后,手里拿着妈妈让捎带的水果我推开小鳕姐姐家的门,但我在那个屋子里见到了另外陌生的女人。
小鳕姐姐的妈妈走了,这是妈妈从小鳕姐姐之前的房东那里打听到的消息,小鳕姐姐的妈妈还留下了给妈妈的话“别担心。”
半年后,妈妈去了一趟马尼拉带回来了这样一则消息:小鳕姐姐被转到别的监狱去了。
不久之后,我在街上听到费迪南德一家搬离了天使城。
为此天使城的女人们愁眉苦脸,费迪南德一家离开天使城就意味着,她们以后也许再也见不到安吉拉了。
那天,我因为这个还特意去了礼安哥哥的家,那家人房门紧闭,院子杂草丛生,后院处的那帘豆角绿意盎然。
2010年年初,天使城的大街小巷都在讨论一个小时前被证实的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