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兴的样子,嘴里一个劲儿说着“梁鳕的运气真好。”
我问她为什么,塔娅姐姐告诉我冲着“特蕾莎公主最要好的朋友”这个身份,即使安帕图安家族要找梁鳕的麻烦也会有所顾忌,我又问她这是为什么。
“笨,就是你的小鳕姐姐在牢里的日子会好过一点。”塔娅姐姐敲了敲我的脑袋。
这话还是不大明白,但我知道这对小鳕姐姐来说是好的事情。
妈妈进来时塔娅姐姐还在唠叨。
“塔娅。”妈妈用很严肃的语气,“梁鳕是救了你弟弟性命的人,以前的事情她也用她的方式偿还了。”
片刻,塔娅姐姐垂下头说妈妈我记住了。
又过去几天,妈妈让我把她从集市买的水果送到小鳕姐姐妈妈的家里去。
那位据说曾经当过歌手的妇人数十天没见一张脸好像老了十年,我和她说话时她好像都没听见。
把洗好的水果放在桌上,想了想,我来到小鳕姐姐的妈妈面前。
深深鞠了一个躬,说:“请您放心,小鳕姐姐由我来守护,等我以后长大了我会把小鳕姐姐救出来。”
一直在发呆的妇人这才笑了笑,摸了摸我的头,说好。
从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