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
这五分钟里我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把礼安哥哥写的一封信交到小鳕姐姐面前。
又是信,去年夏天我也代人传过信,不过那时那封信是转交给礼安哥哥的,现在换成是礼安哥哥要我把信转到小鳕姐姐手上。
昨天,我还问礼安哥哥为什么不亲自把信交给小鳕姐姐。
“因为小鳕姐姐现在在生礼安哥哥的气。”礼安哥哥回答这个问题时语气听着很伤心。
小鳕姐姐是我喜欢的人,礼安哥哥也是我喜欢的人,让两个我喜欢的人和好是好的事情,于是我决定帮这个忙。
可是,小鳕姐姐并没有去接那封信。
小鳕姐姐以“我和这个人不熟悉”的理由拒绝接信,但却让我代她传话。
次日,还是落日时分,还是那个河畔,礼安哥哥脸还是面对着落日方向。
此时他手里拿着那封被小鳕姐姐退回的信,那封信还是和送到我手上时一模一样,封口被胶水粘得严严实实。
“照顾好我妈妈。”我尽量模仿小鳕姐姐在说这话时的语气,可我怎么都模仿不出来,但我知道小鳕姐姐在说这话时很难过。
她在说这话时眼角挂着泪水。
“达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