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卷双腿,脚底紧贴在沙发,手环住双腿,下巴搁在膝盖上,透过落地玻璃,梁鳕目送着那两抹身影远去。
走在前面的是这个家庭的管家,一个头发总是打理得一丝不苟的中年女人。
初次出现在这里时,那个漂亮男人和她说“她是我们的管家。”
漂亮男人口中的“我们的管家”面向和善,具体叫什么名字梁鳕一直记不住,只知道她是圣保罗人,很专业从来不多嘴。
管家的名字梁鳕老是记不住,可跟在管家身后的女孩她一下子就记住了,她叫玛利亚。
某年夏天,天使城那个死于难产的女孩也叫玛利亚,天使城的玛利亚只有十四岁。
如果天使城的玛利亚没死去的话,大约也和眼前的女孩一般大小。
梁鳕尽量让自己的嗓音变得柔和,让玛利亚走到她面前来,让玛利亚松开她的头发。
里约城里的玛利亚有长到腰间的头发,用指尖触摸玛利亚的头发,很柔软。
她的行为让那年轻女孩眼神开始有了极力想掩盖的慌张。
不需要慌张,玛利亚,我只是比较无聊而已,她不便于告诉玛利亚这句话。
可不能把玛利亚吓坏了,眼前的玛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