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衬衫纽扣上。
解最后一颗纽扣时,懒洋洋的猫变成呲牙的猎豹,也就一个借力她就失去平衡,往前倾斜,整个身体结结实实压在他身上。
没给她任何挣扎机会,手牢牢扣住她的腰,皱眉,这人一会表现得醉醺醺的一会像滴酒未沾。
“温礼安!”梁鳕加重声音,“你到底……”
“嘘——”落于她后腰处的手在加重。
好吧,好吧。
一动也不动着,目光落在窗外,顺着那扇窗往上是夜幕,越往上天空就越为宽广,出神地望着,忘却自己去凝望着。
一直到……
“梁鳕。”
那声“嗯”没经过她的思想,自然的宛如某年某月,咋娇乍嗔的。
回过神来闭上眼睛,闭上眼睛有助于集中精神。
“我可是胃口一点也不好。”咋听还以为是平日里极为亲密无间的关系。
所以……好吧好吧。
思绪沉浸在黑暗中,言语张口就来:“其实,我胃口也不好,晚餐就吃了一丁点,我用了很多力气才控制住自己,不打电话让你回来陪我一起晚餐。”
沉默——
好吧,好吧,还不够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