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见。不,她才不要,半垂下眼帘,用这个世界最甜美的声线在他耳畔嘤出“温礼安,嗯?”怎么那手还没有收回来,涨红着一张脸轻轻扭动腰肢。
午夜,窗外有延绵不断的夜色。
单手挂在浴缸沿上,另外一只手搁在胸前,和她的手搁在胸前的还有另外一只手,周遭只留下一盏壁灯,光晕也就只有萤火虫的光芒,那点光芒在逐渐泛白天色下如此不堪一击。
浅色窗帘分别被堆在两边,玻璃窗印出鱼肚白的天色,原木从地板延伸至墙上,原木衔接墙是天花板,天花板上在特殊材料的处理下如一片琉理镜,琉理镜映着原木制造的大浴桶,男式女式浴袍从大浴桶沿处垂落,长长的浴巾叠在浴袍上一头衔接着大浴桶一头衔接着紧挨大浴桶的浴缸。
那是双人浴缸,浴缸里有一对年轻男女,男人身形修长,额头处堆满乱发,乱发下是精致的眉目,男人的睡颜让人赏心悦目,单手垂落在浴缸处,另外一只手去环住侧躺在他身上的女人。
那女人黑色长发如绸缎般,些许铺在男人身上些许垂落在白色浴缸上,浅色浴巾遮挡住女人半边的胸,没被遮挡住的半边露出的高耸白皙挺翘,浴巾从胸前一路松松往下沿着腰间垂落,浴巾有一角无意被卷起,在那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