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手上的牛奶瓶瓶嘴眼看就要往女主人身上倾斜了,气急败坏地是眼前发生的一幕,乍看就是男主人和自己的小女仆眉来眼去的戏码。
这戏码还在女主人的面前上演。
这下,要糟糕了。
好吧,帮人帮到底。
梁鳕挑了最大那颗葡萄,温礼安这个混蛋目光落在不该落在的人身上,葡萄往着对面扔去,从温礼安而耳边擦过。
受到警告的男主人这才把目光拉回到女主人脸上。
“温礼安,你目光要是再乱放的话,送给你的就不是葡萄了,而是……”板着脸,目露凶光,做出开枪的手势:砰——
温礼安看着她,梁鳕垂下眼帘,心里想着这下她的形象在玛利亚面前一定变得很糟糕,也许玛利亚和她朋友聊天时会顺带一句,我雇主的妻子很凶。
迎面而来的声线似乎穿过层层叠叠:“那要我一直看着你吗?”
真是的,她有让蒙着脸不让他看吗?她有拿着枪警告他不许他看她吗?梁鳕觉得她好像又要耍脾气了。
她最近莫名其妙的情绪总是来得很容易,比如说悲伤,比如说愤怒。
垂着的视线刚及到铺在腿上的餐巾处。
接下来将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