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鳕给温礼安换礼服期间,他和她说荣椿也会和他一起去圣保罗。
这个梁鳕猜到了,那么多商务行程,怎么少得了形象问题,惦记脚尖为他扣衬衫纽扣,嘴里说知道了。
“噘嘴鱼,你就不嫉妒吗?”他问她,“以前你可是因为她坐了我机车后座气得对我不理不睬,为了让你消气我都把机车卖掉了。”
心里叹气,他自己也说以前了。
“我每次出席公共场合的服装,出差住的酒店,行程都是经过荣椿的手,这些可比让她坐在我机车后果严重多了。”
想了想,梁鳕抬起头,问温礼安你该不会是为了让我不高兴而把荣椿放在你身边吧?
他瞅着她:“说不定真是那样。”
“你才没那么幼稚。”继续为他扣纽扣。
温礼安的妈妈可是叫费迪南德,这位女士目前名声好极了,她专门为非洲孩子们设立的几个基金费为她赚足了口碑,目前在华盛顿圈很吃香。
“有时候,人们在走投无路时也会忽发奇想,”声线淡淡于她的头顶处,“你不是很讨厌荣椿吗?那个让你讨厌的人在你眼中总是会特别碍眼,说不定……”
那种没有来由的烦躁又开始席卷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