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扇窗前。
这也是抽烟室唯一的一扇窗,窗户为圆形设计,镶在厚厚的墙上,如瞭望口,从这扇窗望出去是茫茫的大西洋。
斜靠在墙上,第一口烟所带出来的烟雾让整个大西洋忽远忽进,尼古丁的辛辣开始在肺部聚集,扩散至中枢神经。
眯起眼睛,笑,那笑意也带出喉咙的涩意。
想必,那斜靠在哈德良区房屋墙上的少年的“优等生”形象在她心里已经支离破碎了。
低低的:
“梁鳕,我不是故意的。”
很多很多事情的发生也就某个瞬间的念头驱动,后知后觉后已经发生了,然后,事直今日。
想必,如果此刻让她看到他抽烟的样子,她已不会再瞪大眼睛,以眼神传达警告。
涩涩的:
“噘嘴鱼,就像你在想念以前的我一样,我也在想念以前的你。”
谁都没改变过,谁也未曾改变过,只是你不知道而已。
更多的尼古丁摄入肺部,从中枢神经所传达的痛楚以一种很缓慢的速度蔓延至每一处感官。
黯然:噘嘴鱼。
那尾月夜里贪图人世间繁华来到河岸上的人鱼已经很久没有看他一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