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进来,躬身道:“老夫人请女郎去东萱阁说话。”
秦素都快佩服自己的神机妙算了。
她向锦绣笑了笑,举眸往她身后看去,却见帘幕挂起一角于屋门木钩处,外头站着一个鹅蛋脸、高挑个儿的使女,正是吴老夫人身边的朱绣。
“女郎安好。”朱绣在帘外福了福身。
秦素点了点头,含笑道:“是朱绣啊,如何过屋而不入?”语气含着笑谑。
朱绣微红了脸道:“女郎莫笑。我未及穿屐,鞋底沾了泥,怕湿了东篱的地。”
秦素闻言便轻笑了起来,果真看了看朱绣的脚,见她确实穿着一双棉靴,靴子尚是湿的。
秦素便不再勉强于她,唤了锦绣去寻木屐。
阿栗此时从外头走了进来,见秦素欲起身,连忙搁下手中的药壶,上前按住她道:“女郎万万不可。那膏药才贴上,医说了的,要在暖室中待药性过去方可动弹。”她一面说,一面便拿眼睛去剜锦绣。
锦绣的动作顿了顿,有些委屈地低了头:“是老夫人有请,推不得的。”
不大不小的声音,屋子内外皆能听见。
秦素笑看了她一眼。
这话说得,倒像是秦素对祖母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