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铁证,差点被当作同谋问罪。
彼时的两次险境,秦家应付得极为吃力。为求脱身,太夫人不得不拿出大笔钱财,行贿于何都尉,这才勉强撑了过来。可谁也没料到,萧家倒下后不出数月,何都尉便被查出了贪墨的大罪,秦家所赠钱财更成了行贿铁证,而从秦氏“壶关窑”地底挖出来的兵器,则成了压垮秦家的最后一根稻草。不止秦家,秦家的姻亲林氏与钟氏二族,亦因此遭受了灭顶之灾。
如今,萧氏族学已然办不下去了,秦素觉得,此乃天赐良机,附学于其中的秦家儿郎,恰好可以就此脱身,连带着整个秦家,亦可与萧家离得远些。
“族学么……”她喃喃低语,唇边浮起了一丝浅笑。
看起来,薛家的名号,又能拿出来说一说了。
当初设计与薛家同行,她也只算到了前两步。可如今看来,这一步棋实是回味无穷,直至今日仍可令她受益。
薛二郎知情识趣,果是妙人矣。
“阿栗,替我把画案清理干净。”秦素提声吩咐道,又仔细端详了一遍自己的手。
托白芷粉面脂的福,现今这双手真正是黑瘦如鸡爪、支零如鬼骨,无论捉笔还是拈针,都会予人一种辱没纸笔、损毁布帛的奇异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