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东梢间并无人住,平素亦鲜少人迹。
因正在百日之内,一些不合规矩的家具、帐幔及被褥等等,皆被暂置于此,如今权作库房用着。待百日之后,其中的一些便可以重新使用起来。
秦素自码放得不甚整齐的杂物中穿行而过,很快便来到了最靠里的角落。
那里并排放着几口破旧的箱笼,月光投射于其中,映出几片厚重的阴影,一些灰尘在微明的月华下飞舞着,风吹得窗纸哗哗作响。
秦素自贴身的荷囊中取出钥匙,将其中的一口箱子打开,小心地不去碰掉箱盖上的灰尘,自箱中取出了一条旧裙子并一只旧鞋,随后轻轻合上箱盖,按原路返回屋中。
房间里,仍旧是一片微甜的沉酣气息。
行过锦绣身边时,秦素仔细端详了一会她的面色,见她睡得极沉,便弯了弯眸子。
阿豆从蒙面男人那里拿来的药,果有奇效。
晚食时,她寻机往热汤里和饮水里各放了一些,这一院子的人便皆睡得死了,她这般走来走去动静不算小,睡在里间的锦绣与守在外间的冯妪,却皆是好梦正酣。
可惜那药本就不多,秦素此前分出一多半给了福叔,她的手上如今只剩下了一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