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彦婉吟罢了诗句,便笑语盈盈看向霍亭纤,语带称许地道:“纤妹妹好生聪慧,竟知这樱花古名荆挑,便专挑了程佳义的典故来打比方,只说它像桃花,果然博学贴切。』猎文所幸我还读过两本书,否则便真要被纤妹妹难住啦。”说着便又掩唇轻笑,神情中带着几分俏皮。
程佳义乃是前秦位名不见经传的诗人,也难为秦彦婉才学出众,竟叫她想起这么鲜少人知的诗作来,不露痕迹地提点了霍廷纤,所用方式堪称雅致,也未失了士族女子的风度。
霍氏姊妹闻言,时间皆愣住了。数息之后,霍亭纤的脸上蓦地腾起两片红云,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该如何接话,只得胡乱地点了点头,支支吾吾地道:“呃……是的……是程佳义的诗……我正是此意……”她面说着,面不安地偷眼去看霍亭淑。
霍亭淑的脸色,在这片刻间便沉了下去。
她冷着脸看向自己的亲妹妹,眸中既有恼怒,亦含了几许警告。
霍亭纤似是对自己的长姊极为惧怕,被她这眼看过,脸色瞬间又有些白。
霍亭淑转过视线,淡淡地扫了秦彦婉眼,方微微欠身,语气冷然地地道:“舍妹年幼无知,婉妹妹只需直言指出便是,何须如此委婉?我代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