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漾出些许尴尬。
高老夫人蓦地咳嗽了声，冷声道：“二郎也是年轻，血勇而已，君姑年纪大了，何必与他个小孩子计较。”
此言出，房间里更安静了，几乎落针可闻。
秦素极为惊讶。
高老夫人居然对太夫人也这么不客气，她怎么了？西院又出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竟让她变得如此沉不住气？
太夫人并未接她的话，淡然的视线只向她掠了掠，便转向了钟氏，不紧不慢地道：“黄柏陂的事情，你打算何时告知于我？”
秦素便下子挺直了腰。
黄柏陂真的出事了？！
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
她忍不住看向钟氏，等待着她的回答。
钟氏面色微变，捧着茶盏的手晃了晃，滴茶汁泼溅而出，在她雪白的衣袖边染上了个晕黄的斑点，而她眉间飞快掠过的那丝慌乱，并未逃过秦素的眼睛。
高老夫人瞬间脸色泛青，重重地“哼”了声，却是怫然不语。
“怎么？是不好说么？”太夫人依旧不紧不慢，那微冷的语声像是携着几分雨意，凉飒飒地，自耳畔直落心底。
钟氏此时再不敢装傻了，她放下茶盏，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