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的丫髻间抚了抚,笑道:“真是孩子话。”又转向阿蒲道:“你也别害羞,继续顽罢。”
无论对喜鹊还是对秦彦雅,俞氏的态度都极为温和,几乎叫人分不出主仆来,可她的举止却又带着种典雅庄重,那温和便也有了种特别的暖意,极易让人心生亲近。
见阿蒲神态可人,秦素便又问俞氏道:“大伯母,阿蒲的蒲,和蒲草的蒲是同个字么?”
俞氏闻言微怔了下,方点头道:“正是此字。”
秦素便点了点头,细声道:“我如今正向二姊学字,这个蒲字是才识得的。二姊说,蒲草柔软却又不失坚韧,时常被用来形容女子。”
俞氏听了这话,便温柔地笑了笑,颔道:“二娘这话说得极是。”
旁的秦彦雅也听到了她们的对话,便笑着插言道:“阿蒲的这个蒲字,其实却非蒲草之意,而是指的蒲团呢。”
“咦?蒲团?”秦彦柔语声糯糯地插了嘴,复又睁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看向秦彦雅:“长姊,蒲团是不是就是母亲敬佛时垫在膝下的那种草垫呀?”
秦彦雅便摸了摸她细柔的头,笑道:“我的七妹妹真聪明,说的点无错,这蒲团正是敬佛时所垫之物。”
居然以蒲团的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