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了些。
那袖中的信封硌着他的手,亦让他的心里也有些七上下的。
这封信落在院门处,还是程廷桢亲手拾到的。只是彼时的他尚要顾及应程家长辈的安危,便将信予了刘先生,刘先生第时间便看了,却还没来得及将具体内容告知程廷桢,如今细思信上的内容,刘先生总觉得,这信上所言,大有深意。
“大郎,外头无事罢?”道苍老的语声响了起来,带着几分老媪的慈和,却是程老夫人在门帘的后头说了话,语气含了些担心:“我听见那外头还有人说话,是不是又出了什么事?”
“无事的,母亲,儿在此守着。”程廷桢温和地道,语气十分平静。
程老夫人似是放了心,又殷殷地叮嘱他:“你叫人守好院子,将门窗都关严了,你也莫要出去了,外头正乱着呢,便呆在院中罢,待官署的人来了再说。”
老人家年纪大了,颗心便全放在了儿孙身上,总怕出事。
程廷桢应了声是,两道卧蚕眉却拧在了处。
事情的大概情况他已经了解了,是驿站里闯进来几个小贼,被驿站养着的侍卫现了,两边动上了手。
就在方才,派出去探听消息的两名侍卫回来报说,那小贼共有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