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先生并未急着说话,而是闭目沉思了会,方睁开眼睛,带着几分沉吟地道:“郎中令,我方才又仔细想了想,这几个小贼,也有可能与此无关。』猎文
程廷桢看了他眼,目中含了些许疑问:“何以见得?”
刘先生左右看了看,便将声音又压低了些,轻语道:“郎中令请想,若只为送信,何须迷晕这许多人?”
程廷桢微怔,旋即挑了挑眉。
这倒也是。
窃物不易,送信却点不难,箭支投书就很方便,或于途中派人偷偷扔上马车,再或是趁着天黑扔进院中,有无数简单隐蔽的方法。那几个小贼既能与侍卫斗在处,还跑了数人,可见有两分身手,投信远遁这种事自是轻易能够做到的,又何必大费周章,为了这封信,迷倒整间驿站的人?
这也未免太小题大做了。
“的确如此。”程廷桢微微颔,神情却是越地沉肃起来。
若此信是这些小贼送来的,倒也好办,以他郎中令的身份,就算不能将人带走,审审还是容易的。
可现在的情况却有些复杂。
若非小贼所为,又是何人偷传了密信?
那人又是如何知晓他赠予何都尉之妻的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