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素忍耐地闭了闭眼。
若在隐堂,这两人早就该死百回了。
又是小半炷香过后,那男子的声音方又响了起来:“我要走了,可有旁的事情交代?”他说话间喘息声粗浊,带着餮足后的余韵。
那女子娇喘了回,方低语道:“快走吧,再迟了,终要累得老娘被上头责骂。”
那男子窸窸窣窣地似在收拾衣物,面低声调笑:“你累什么,我才叫累。”语毕停了停,又轻佻地道:“放心罢,壶关那里的药虽不比沉香梦醉,却也不差多少,便是今晚与你快活整夜,我也赶得及。”
那女子啐了口,复又“格格”笑起来,却是不再说话,随后又是阵衣物摩擦之声,再接下来,便是杂沓的脚步声响了起来,听声音,却正是往秦素的这个方向而来。
秦素立刻伏低身形,将自己完全隐在了石桌与花树的阴影下,唯露出双眼睛,小心观察着。
她方才选定此处藏身,除了为自身安全考虑,亦因此处乃是连接前后两个院子的通道,无论那女子去哪里,都会被她看见。
脚步声越来越近,已然行至了海棠林边,却又忽然停了下来。
“你跟着我作什么?”那女子似是轻嗔,然语气却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