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薛允衡才会对他的分析不觉意外,因为这就是薛允衍处理问题时通常会有的态度。
“长兄所言极是。”薛允衡平心静气地道,难得地叫了薛允衍声长兄,“邹益寿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我本想将之招至麾下,可惜了。”
他的语气有些叹惋,面上亦漾起了丝怅然。
薛允衍垂目看着手中茶盏,语气平淡地道:“死了,便不可惜了。”
此语无情到了十分,然由他说来,却又显得顺理成章。
薛允衡看了他眼,勾了勾唇角,语带微讽地道:“是啊,在长兄看来,这人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也不算什么大材,死了也无甚可惜。”
薛允衍未曾说话,唯将茶盏往旁递。
阿堵已经习惯了他的这个动作,见状立时主动凑上前去倒茶,谨记着分满的规矩,注而下,倒也是熟能生巧了。
“邹益寿在上京的动向,二弟可知?”薛允衍的视线停在阿堵倒茶的手上,问的却是薛允衡。
薛允衡按了按额角,面色微有些沉:“还没查出来。陈先生推测,邹益寿可能到上京就被人抓起来了。”
薛允衍微阖双眼,沉思了片刻,复又睁开眼睛颔道:“极有可能。”停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