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偷眼打量着这气质不凡的父女二人，面便迎上前去笑着招呼：“二位里头请，正好有张空桌子。”
陶若晦向他笑，拢了拢博袖，客气地道：“这位小郎有礼。我们不是来喝茶的，只想借问声，贵店的东家可在？”
阿贵的小眼睛眯了眯，再次上下打量了他几眼。
怎么看，这对男女都不像是般人。
他心中记着东家的叮嘱，便舍了那招待人客时的笑脸，将面容端了端，方压低了声音问：“不知两位贵姓？”
不问所为何事，开篇便请教姓名，若细论起来，这问得也蹊跷也突兀。
陶若晦闻言，心中微微动，与旁的陶文娟对视了眼。
父女二人俱是觉得，这伙计的态度，有些不同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