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面色惨白,抿唇不语。
“好了,你这话说得也忒难听了些。”太夫人怫然道,复又转向俞氏温言安抚:“你莫往心里去,她也是情急之下口不择言,却不是真的有坏心。”
话虽说得和软,但却没说林氏有错,言辞间亦无半点责怪。
俞氏的面色越地冷,心底更是片寒凉,敛眸低语:“是,太君姑。”
太夫人点了点头,看向两院诸位夫人,语声微有些低哑地道:“大夫人所言乃是慈悲心肠,只是,我也不能不顾着这满府的重孙子重孙女们,若是凶厄报在他们的身上,我是断断不允的。故,明知此举有违慈爱,我也只能做这个恶人了,便这两日罢,挑个合宜的日子,便将六娘安置过去。”
几位夫人齐齐颔,林氏几乎没笑出声来。
秦素这走,最欢喜的莫过于她,真真是去了块心病,整个人神清气爽,恨不能当场大笑几声才好。
钟氏此时便收起了布巾,向太夫人柔柔笑,语声低和地道:“此乃关系我阖族之大事,太君姑当断则断,乃是大仁,是为着我秦氏着想,秦氏便需要有太君姑这样睿智英明的长者坐镇,才得兴旺达,太君姑便莫要再自责了。再者说,那东陵先生也说是‘由月及载’,便是言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