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能将一身淄衣穿出如许风骨,玄素二色,直胜人间万千花树。
秦素无法移开视线。
就如同一个人没办法不去呼吸一样。
随后,她便看见了他的笑。
不,应该说,是感应到了他的笑。
因为,那笑意只在眼眸,极微极静,如轻舟破月、孤鸿照影,又像是鲜丽的红枫轻落水面。
自眼底而来,亦,仅存于眼底。
秦素几乎看痴了去。
她甚至不记得那路口何时空无一人,而她又是如何转回来路的。当她回过神来时,她的身畔是木芙蓉低垂的枝叶,枝上花朵累累,轻触着她的发丝。
她下意识地摘了朵花,拿在手里把玩着,仍旧有些神思不属。
那淄衣男子是何人?
看其衣着,似是僧侣,然,穿着僧衣,却又蓄了发,殊为怪异。
且,如此人物,为何却会出现在这里?白云观竟有这样出众的男子,为何秦素前世却从未听人说起过?
这样的男子,不可能寂寂无名。
秦素蹙眉沉思,慢慢地拐上了细长的草径。
“女郎,您在这里,叫我好找。”阿谷突然出现在了草径的起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