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一具石凳。
她就说方才这树下无人,却原来人在彼处。
秦素撇了撇嘴。
听壁角真真不是个好习惯。
也怪她,没先来探清地方,所以才会被人听了满耳朵的阴私事。
说到底,这还是她的错。
凝了凝神,秦素正了神色,启唇相询:“君待如何?”
这一回她决定不装了,反正装亦无用。
她迎了风去看他,冷冰冰的语调,冷冽冽的眼波,若论气势,倒也不算输得难看。
但,依旧是输。
从开始便注定。
孤男寡女,又非情会,她要杀他,从力量上看,他实在强她太多,她只有一线机会;她施了媚术,对方却全不受诱惑;她又痴心妄想人家来吃她加了料的糖,自然,若对方只有三岁,这招倒是管用,可惜,他不是。
于是,这一线的机会便自没了。
只得正面相询。
她破罐破摔似的态度,倒又引得他一顾。
那吸尽了天地光华的眸子,幽寂沉邃,在她的脸上略略一触,他忽尔便勾起了唇角,弦音乍响,破月动天:“卿,待如何?”
秦素怔住,旋即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