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男子正专注地凝视着她,那灰寂而灼热的视线,让那种野火烧身的感觉,遍及秦素的心底。
她凝了凝神,弯唇一笑,笑得毫无心机:“郎君既然动问,我自是要答的。说起来也真是巧得很,被我无意中发现了这条秘径,我便偷着下来走一走顽的,不过,这条路太长,我没敢走远。”她回身往后指了指,面上的笑容纯稚得如同幼女:“也不知这路通到哪里,我怕呢,要不是碰到了郎君,我一定不敢再往回走的。”
淄衣男子的眸光晃了晃。
居然又笑了。
秦素就不明白了,她这明显是谎话的一番话,又有哪里好笑?
“郎君好生俊美,可否见告姓名?”见他似是心情颇佳,秦素便又重提旧事,开口打探,一副小娘子初遇俏郎君的心动模样。
她的笑容极甜,却不觉媚,唯婉约清柔,那卷密的长睫里似藏了两汪清波,波光流转而来,宛若水色漫漫,泛上心尖。
淄衣男子面容如死,眸光若灰,没有一点反应。
秦素望着他,有些悲愤,也有些哀怨。
这人,怎么就死不了呢?
就算不死,生得普通些、气度寻常些,不要是这般清华耀眼的模样,秦素也有绝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