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互有保留的程度上,各取所需才是正理。
心中虽是如此作想,可不知何故,李玄度的心却有些飘。
那种没着没落似的感觉,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不着痕迹地,他灰寂的眸光,再度往秦素的身上拢了拢,浸了墨似的长眉,眉峰微聚。
却不知,她所遇之事,到底是怎样的大事?居然能够牵扯上大陈的太子殿下,看起来,应该很难处置才是。
李玄度深邃的眼眸中,划过了一丝未名的情绪。
而才被人夸赞了的秦素,此时神情中却并无半分喜意。
事实上,她的脑子里已经是一团乱麻了。
这些皇子们活着一日,便叫她头疼一日,如今却又多了个莫名其妙的“无名氏”。
此人到底为何要杀李树堂?又为何会以一场声势浩大的刺杀,掩去其毁掉萧继珣递过去的那封信的真正目的?
这其间的道理,秦素想不明白。
甚至,就连这推断是否正确,她也不敢保证。
按理说,她是应该欢喜的。
无论如何,李树堂这颗钉子死了,信说不定也毁了,于秦素而言,这些皆是好事。
可是,越是这般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