哑奴仍旧是笑嘻嘻地,见桓子澄坐了,他便很自觉地站在了他的身后,黑黑的脸膛上是一派憨厚的神情。
中年人提着水壶,先行搁去了一旁的小山石子上,方才拿了布巾擦手,缓步走了过来,坐在了另一张竹鼓凳上。
“有消息了。”他仍旧是态度随意,一面说话,一面便探手自袖中取出一张卷成圆筒的字条来,呈予了桓子澄,淡笑道:“李树堂已死,幸不辱命。”
桓子澄没动,一旁的哑奴却上前接过字条,展开看了两眼,方才看向了那中年人。
那一刻,这哑奴的面上早已没了憨笑,一双小而黑的眼睛眸光淡然,却又隐着一种刀锋般的锐利:“就去了这么几个人?”他问道。
许是很久不说话,他一开口,那声音便沙子一样地刮着人的耳朵,听着说不出地难受。
哑奴突然开口说话,而在场的二人却似是习以为常,无一人惊讶。
那中年人没去答他,而是将视线转向了桓子澄,那双平素看上去很和善的下垂眼里,忽地闪过了一丝冷意。
“如何,桓大郎尚且不满意么?”他问道,语气微寒。
这人看上去一派与世无争的模样,而在说出此语后,他身上的锐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