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面有隐忧倒还差不多。
刘氏的一颗心此时已是高高地提了起来,迟疑了一会,终是开口相询:“听六娘说了这许多,你钟舅父这命格究竟如何,我尚还解不出来呢,六娘可否说清楚些?”
她的态度比之方才更加恭谨,言语中亦透出了隐约的敬畏之意。
秦素暗地里呼了口气。
她画了如此复杂的斗数盘,目的不是为了推命,而是唬人。
她全部的本事,也就是能够相对完整地安好十二宫以及部分主星与辅星,至于杂曜之类的,她能记起来名字就算不错了,更遑论由这十二宫推断出准确的命理来,那简直就是不可能之事。
不过,刘氏显然已被她这一大通星曜吉凶之类的言辞给糊弄住了,且这星盘不只写有星曜与干支,还暗合了五行八卦,其复杂程度莫说是刘氏一个内宅妇人了,便是叫个夫子过来,也未必能立时看明白。
紫微斗数本就是因为太过艰深而失传的,如今精于此术者都还远在他国,秦素这一张星盘画出来,称一声大手那是足够的了,糊弄个刘氏自是不成问题。
也因了如此,刘氏的态度比之方才更加恭敬,连舅母的自称也免了,全然一副虚心求教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