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异样,此刻只求脱身,便忙不迭地应声道:“是的,女郎。”
杜十七笑了一会,忽地将白生生的手往前一伸,娇俏地歪头道:“妪既是去折花儿了,那花儿呢?在何处?”
曾妪未料到她竟是如此穷追不舍,直急得在肚里骂娘,却又不能不回话。总算她还有两分急智,张口结舌地想了一会,方勉强扯出个笑来,道:“呃……现下时候还早着呢,那梅花哪里便开了?还得等些日子才行。”
杜十七“哦”了一声,略有些憾然地收了手,点头道:“既是如此,那我便在这里等着啦,待花儿开了,妪可一定要去折一枝最漂亮的红梅枝儿给我才是。”
曾妪早便被她问得满心不耐烦,此时只求她快点问完,于是便迭声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杜十七这才像是满意了似地向她笑了笑,带着彩萱离开了。
她二人一走,曾妪的脸便冷了下去,抬手抹了抹额角。
被杜十七堵在院门口问了这一大堆话,她身上都冒汗了。
真真是个麻烦磨人的贱女。心里狠狠地咒骂了几句,曾妪方才觉得舒服了几分,便拢紧了身上的貂氅,也径自回了屋。
冬日/的天黑得早,很快便到了晚食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