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阿葵都没注意到,直到那一刻,秦素藏在袖中的手,才终是落回了身侧。自然,那柄匕此时亦是不见了踪影。
疑心已去,自然便没必要用匕招待自己人了。
与秦素无声地对视了片刻,阿臻便叉手行礼道:“女郎,请借一步说话。”
秦素心下了然,轻声命阿葵仍旧守在舱门后听动静,她这厢便与阿臻来到了离门最远的位置,阿臻便轻声地问:“女郎不曾用饭?”
秦素摇了摇头:“我没用饭。今日上船后我便有些晕船,直睡了大半个下午,醒来后也只喝了一点水而已。阿葵也没来得及用饭。”
“那便好。”阿臻松了口气,轻声道:“食物中都被下了药,倒是水中没有。”
秦素微有些奇怪地看了她一眼,问:“你怎么也没用晚食?”
阿臻的面上浮起了一丝尴尬,转开视线支吾地道:“我……嗯……我因为有点事,所以便没顾得上吃喝,也是侥幸吧,躲过了一劫。”
其实是躲在底舱一个人生闷气,错过了饭时,这才没中招。不过,这种话阿臻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的。
秦素淡淡地“哦”了一声,也没再往下问。
总归她们也不是多么亲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