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底层的船舱,既然盯得牢,又怎么会叫人在食物里混进了迷药?
阿臻这个侍卫,可真是当得极不衬职。
此时的秦素,心中自然是无比失望的,然而,当此危机四伏之际,她便是再失望再埋怨,也是于事无补,说不定反倒要与阿臻起争执。
那是最要不得的。
“往后一路,还要多得你看顾。”秦素突兀地说道,向阿臻笑了笑,语声颇为温和。
没办法,眼看这小娘子难过得都快哭了,若不尽快安抚住她,接下来又怎么用她?
秦素只能在心里叹息。
早知如此,当初她便厚着脸皮将刘长河要过来了,李玄度想必不会拒绝。
如此却是悔之已晚。
听了秦素的温言细语,阿臻大感意外,抬起头来呆呆地看着她,旋即便涨红了面孔,低声道:“多谢……女郎。”
停了一会,她像是想要将功折罪,便又补充道:“那个……我在来的路上倒是观察了一番,这一侧并无人看守,如果女郎不畏高的话,我可以结条绳子负着女郎悬于外头,待贼人搜过了底层之后,我便带女郎自窗户翻进底舱暂避。”
秦素的脸色变得古怪起来,勾唇道:“垂下绳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