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严严地,不漏半点光亮。
黑衣人在门外静静地独立片刻,便伸掌往前一击。
“砰”,门栓被他大力震断,两扇门立时滑动向后打开,粉刷一新的精致舱房与满屋子名贵的摆设,便此呈现在了黑衣人的眼前。
然而,那黑衣人此时的神情却有些不虞,布巾上的眉皱得极紧。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极其浓烈的熏香味道,几乎有些冲鼻,就算是隔着布巾,那味道也是直涌了过来。
黑衣人的眼睛里透出了一丝不屑,反手轻轻虚掩了门,便迈步往里走去。
他的动作很敏捷,走动时几乎没有声音,连呼吸声都比旁人轻浅了许多。这一路他如入无人之境,走得既稳当又快,并不因这房间里四处昏倒的女子而有片刻停顿,很快便来到了里间的榻前。
到得此时,黑衣人便没再往前走了,而是专注地打量着榻上睡着的人。
外间的烛火隐约地投射进来,映出了榻上之人安然的睡姿:却见榻上女子两手合拢于小腹上方,宽大的衣袖挡住了她的手指,唯重叠的莲青色布料铺散于四周,虽不华贵,却有着一种精致与洁净,亦令那榻上的女子显得格外庄重。
床帐挡住了不少光线,从外头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