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也是你的使女吧?”旌宏问道。
秦素此时已然着了一身干净的青裙,便上前道:“是的,先生。她们之前中了迷药,晕过去了。”
“啊哟,那可真是不巧。”旌宏一面说话,一面便掩唇而笑,举手投足竟是无限风情:“我给她们又分别喂了一点你香炉子里的药粉。”
秦素闻言怔了怔。
旌宏放下了阿梅与阿桑,仍是笑道:“她二人身上的衣裳我看也需换了才好,还有头脸也需洗净。我怕过一会你们动作太大惊醒了她们,便又喂了些药下去,也免得她们半途醒过来吓哭了。”言至此,她笑看了秦素一眼,复又道:“小娘子们总是经不得这些的,换上干净的衣裳,于人于己皆方便。”
秦素瞬间便明白了她的意思。
那一刻,她的心中没有感激,只有悚然。
心细如体贴入微对秦素的闺誉极为关照。
这旌宏到底是什么意思?为何对一个素昧平生之人如此之好?她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
“多谢先生。”秦素屈身说道,语声仍旧满是感激。
越是心底起疑,面上便越不能表现出来,毕竟,旌宏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这屋里所有人。
思及此,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