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从目前所知来看,只怕突破口还在那两个小鬟身上,明面儿上的破绽已经无从寻起。
董凉不知何时已经退了下去,房间里只剩下了太夫人与钟氏,两个人一时间都未曾说话。
屋中的安静持续了好一段时候,钟氏方才搁下茶盏,拿布巾掩了面,哽咽道:“太君姑在上,请您老人家一定要为我作主。我从不知我的两个孩子竟是这样招人恨,三番五次地有人要来陷害他们。可怜直儿今年才十三岁啊,若是出了什么事,往后他可还如何做人?”
如果今天的事情搁在了秦彦直的身上,小小年纪就如此不知检点,坏掉了名声,他往后便再无出头之日了。
太夫人那张平素总是很淡然的脸上,此刻便涌起了一抹沉思:“今日之事确需细查。然而再细想想,却又极为古怪。”
钟氏的眉头跳了跳。
所幸她拿布巾掩了面,倒无人瞧见她此时的异样。
方才向太夫人说明事件详情时,钟氏故意隐去了秦彦直被人拉去秋暖斋的事。
秦彦直的名声,绝不可有半点瑕疵。
因此,钟氏对太夫人的说法是:秦彦直在屋中忽觉十分困倦,便带着小厮出去散步,顺便也想迎一迎要来赏花的姊妹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