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院门外头忽地便来了一个小厮,鬼鬼祟祟地站在门口张望,样子很奇怪。”
“这小厮莫不是便是阿藜假扮的?”秦素说道,面上的神情很是笃定。
阿臻立刻应道:“是的,女郎,这小厮的确正是阿藜。”
秦素了然地笑了笑:“嗯,你继续往下说。”
阿臻便又道:“当时我就觉得这小厮的样子古怪,并没看出来她是女扮男装。后来没过一会,阿葵便来了,因见阿藜守在门口,她应当是以为阿藜便是西雪亭的守门小厮吧,于是便说有事求见五郎君,阿藜便将她带进了正房。”
“这安排却也巧妙。”秦素品评似地插言道,唇边勾着一抹笑:“先把人都支走了,再叫阿藜假扮成小厮守在门口。阿葵到底才从上京回来没多久,想必也不大识得西雪亭的人,自然是想当然地认为阿藜就是五弟弟的小厮了。”
“是,女郎。阿忍姊也是这样说的。”阿臻说道,语声颇是恭谨:“阿藜把阿葵让进了院门后,我便觉出了不对劲。阿葵走路摇摇晃晃的,就跟醉了酒似的,阿藜半拖半拉地带着她进了正房。我谨记着女郎的吩咐,便跟了进去,进去后便发觉阿藜正在明间儿里脱阿葵的衣裳,五郎君与阿智两个人在东次间儿里,两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