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地往前走了一会,秦素便问道:“听说你这次来还带来了上京的消息,却不知最近上京那里如何?垣楼关张东陵野老消失,上京的士族们可是还在继续追查此事?”
    “垣楼之事已然收梢,如今并无人继续追查。”李玄度说道,一面轻轻将秦素往身旁带了带,同时长臂轻舒,挑开了一枝横长于山路的紫薇花。
    簌簌花枝弯折如穹顶,秦素便自这花下而过,李玄度垂眸看着,眉眼温柔,语声则变得低沉:“不过,上京城外的壶关窑,却发生了一件极大的事。”
    秦素一下子顿住了脚步。
    来不及体会方才那个瞬间的温柔旖旎,秦素整个人已随着这话声变得冷肃,抬头看向李玄度,问:“壶关窑出了大事?却不知可与我秦氏相关?”
    问出此语时,秦素的整颗心都跟着提了起来。
    当初她施计将壶关窑转至大皇子手中,便是算准了“那位皇子”的心态。
    “那位皇子”从始至终的目的只有一个——扳倒太子。
    为了扳倒太子,他势必需要更多的同盟,而太子之上的四位皇子,乃是天然的同盟关系,“那位皇子”轻易不可能将之打破,做出自毁其势的事情来。
    此外,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