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常会买了酒来找我喝几盅。”
这杨叟看着瘦弱,可语声却很洪亮,讲起话来也是有条有理,倒是叫人刮目相看。
他口中所说的“倒净物”,是个雅称,其实那人就是个倒垃圾的下等仆役罢了。
秦素闻言“嗯”了一声,又问:“这个倒净物的老叟姓甚名谁,如今又在何处?”
杨叟便道:“他姓沈,叫什么我可不记得了,前几年他被派去了连云田庄,如今也不知还在不在?”
“沈叟么?”林氏此时又插嘴道,毕竟这说的都是府中仆役,她自然是极熟悉的。
秦素便不说话,只静待她细想。
蹙眉沉思了一会后,林氏猛地一拍布巾,道:“我想起来了,那老叟叫沈兴,三年前回了连云,不过年前庄头来报,说沈兴病亡了。”
此事秦素早便知晓,闻言并无异样,只淡笑道:“多谢母亲提点。”
林氏挺了挺胸脯,虽不敢表现得太自得,眼里却有着笑意。
秦素懒得理她,只继续问杨叟道:“还请叟继续说来,你与沈兴时常一处喝酒,其后如何?”
杨叟听闻沈兴已死,面上倒现出几分哀凄来,叹了口气,方才说道:“那也是我回来后没几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