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当年大伯父身死之事呢,祖母便回来了。您这一回来,好些事情便都说得通了。”
她指了指朱漆匣,面上的冷意换作浅笑:“我猜着,这里头装着的那些信,有不少都是祖母与叔祖母当年留下的吧?”
高老夫人一下子抬起了头。
那个瞬间,她看向秦素的眼神非常吓人,就像要将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秦素便扬了扬手中的那沓纸,道:“我手里拿着的,则是好些仆役的口供,都是画过押的。这些仆役中既有当年给西萱阁看门儿的,也有曾在东萱阁洒扫庭院的,此外,西萱阁小厨房的老杂役、东萱阁管传话的仆妇,这些人的口供,足够我拼凑出一个故事的轮廓。”
她说到这里略略一停,复又抬袖指向朱漆匣,漫声道:“如今再加上这一匣子的信,当年的事情,便不是只有轮廓,而是……成为了事实。”
“你……你胡说!”高老夫人厉声喝道。
她高亢的语声震得人耳鼓发疼,而越是如此,便越是难掩她神情中的慌乱。
是的,慌乱。
这几乎不可能出现在高老夫人身上的情绪,此刻,却牢牢地笼罩了她。
“叔祖母还是坐着吧。”秦素缓声语道,一面带